生命是實驗各類意象的劇場,你可用不同顏料置景,生死點綴章節始末。 選角是個膚淺問題,熄燈的舞台上劇本只是用來避免碰撞的柵欄。 無論你多麼賣力吶喊與高歌,生命的無緒和無趣只能用一種尷尬微笑,無限表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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